克劳狄乌斯错了吗？
Posted: Tue Mar 18, 2025 4:02 am
奥林巴斯数码相机
西塞罗半身像，罗马卡比托利欧博物馆，公元 1 世纪上半叶，作者 Glauco92。Wikimedia Commons提供 CC BY-SA 3.0 许可。
尽管西塞罗本人精通这些技巧，但他讨厌民粹主义的“煽动家”。他们假装是“人民的朋友”，却利用共和制度下人民享有的巨大权力，以牺牲参议院和“好人”的利益为代价来提升自己，而“好人”的权力主要存在于参议院和“好人”中。这种批评与当今民粹主义者的批评并无二致。但这种批评还不够，只要简单看一下西塞罗的攻击目标就会发现：像格拉古兄弟这样的人，西塞罗死后攻击他们，认为他们制造分裂，对“好人”怀有敌意，或者像普布利乌斯·克洛狄乌斯这样的人，西塞罗自己的眼中钉，他曾将西塞罗这位“共和国的救世主”流放。然而，格拉古兄弟却因为维护普通公民的权利、遏制权贵阶层的某些过度行为而被这些“好人”杀害，而共和国末期的“坏小子”政客克洛狄乌斯（至今仍受到学者们的恶评）则将西塞罗流放，原因是他公然违反罗马法规和长期存在的宪法规范，未经正式（即法律）审判就处决了至少五名罗马公民。
元老院政策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除掉那些 全球数据 在 2 世纪末与日耳曼侵略者作战时不断输掉代价高昂的战争的贵族，并让天才将军马略掌权；或者投入必要的资源，任命当时最优秀的军事家格奈乌斯·庞培来清除蔓延整个地中海的海盗祸害，甚至在罗马官员的注视下袭击了台伯河口的罗马港口。（有些人可能会回答说，这些由人民做出的决定也加速了共和国的灭亡，但那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煽动家”没有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的愤怒是动员群众的必要“诱饵”，以将“人民的恐惧”带入参议院和主导其程序的“少数有权势的人”（pauci potentes）。事实上，梅米乌斯的愤怒并没有使他远离真相。他指责那些控制参议院的人肆无忌惮地屠杀平民保民官，掠夺国库，接受外国君主的巨额贿赂，为了自己的目的篡夺法律，同时无耻地“在你们面前炫耀祭司、执政官和胜利，好像他们认为这些东西是一种荣誉而不是掠夺。”但他并不是在编造。格拉古兄弟是罗马平民心目中的英雄，但他们却惨遭屠杀，尸体被像城里的垃圾一样扔进了台伯河。
即使是西塞罗这样最正直的省长，也能从他们的“爱国服务”中赚取巨额收入——更不用说战争中获胜的指挥官了，无论法律如何规定，他们通常都能从军队的掠夺中获得可观的个人利润。各省的臣民向罗马官员行贿似乎是一种普遍现象——以防止更大的掠夺，否则他们会遭到更大的掠夺——而且，由于这些社区也经常资金短缺，富有的罗马人很乐意以敲诈勒索的条件资助他们……而这些条件正是由那些罗马官员强制执行的。等等。罗马参议员往往完全应该受到民粹主义“煽动家”对他们的愤慨。
因此，罗马的“煽动家”鼓励人们反思民粹主义、“煽动性言论”和民众愤怒言论的本质，今年我们不仅在美国看到和听到了很多这样的言论。这些言论可能并不总是坏事，我们应该注意不要用带有偏见的措辞来玷污我们呼吁通常沉默的公民觉醒并挑战“一切照旧”的言论。但特朗普先生的愤怒远比罗马保民官少。而且，尖锐地针对“政治精英”、“少数权贵”的民粹主义愤怒与特朗普先生经常针对弱势群体（合法或非法移民、一般外国人、宗教或种族少数群体以及女性）的愤怒之间存在重要的道德差异，特朗普先生似乎主要是为了引起白人蓝领和郊区选民（尤其是男性）的不满，他们担心自己已经失去了以前的主导地位。
西塞罗半身像，罗马卡比托利欧博物馆，公元 1 世纪上半叶，作者 Glauco92。Wikimedia Commons提供 CC BY-SA 3.0 许可。
尽管西塞罗本人精通这些技巧，但他讨厌民粹主义的“煽动家”。他们假装是“人民的朋友”，却利用共和制度下人民享有的巨大权力，以牺牲参议院和“好人”的利益为代价来提升自己，而“好人”的权力主要存在于参议院和“好人”中。这种批评与当今民粹主义者的批评并无二致。但这种批评还不够，只要简单看一下西塞罗的攻击目标就会发现：像格拉古兄弟这样的人，西塞罗死后攻击他们，认为他们制造分裂，对“好人”怀有敌意，或者像普布利乌斯·克洛狄乌斯这样的人，西塞罗自己的眼中钉，他曾将西塞罗这位“共和国的救世主”流放。然而，格拉古兄弟却因为维护普通公民的权利、遏制权贵阶层的某些过度行为而被这些“好人”杀害，而共和国末期的“坏小子”政客克洛狄乌斯（至今仍受到学者们的恶评）则将西塞罗流放，原因是他公然违反罗马法规和长期存在的宪法规范，未经正式（即法律）审判就处决了至少五名罗马公民。
元老院政策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除掉那些 全球数据 在 2 世纪末与日耳曼侵略者作战时不断输掉代价高昂的战争的贵族，并让天才将军马略掌权；或者投入必要的资源，任命当时最优秀的军事家格奈乌斯·庞培来清除蔓延整个地中海的海盗祸害，甚至在罗马官员的注视下袭击了台伯河口的罗马港口。（有些人可能会回答说，这些由人民做出的决定也加速了共和国的灭亡，但那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煽动家”没有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的愤怒是动员群众的必要“诱饵”，以将“人民的恐惧”带入参议院和主导其程序的“少数有权势的人”（pauci potentes）。事实上，梅米乌斯的愤怒并没有使他远离真相。他指责那些控制参议院的人肆无忌惮地屠杀平民保民官，掠夺国库，接受外国君主的巨额贿赂，为了自己的目的篡夺法律，同时无耻地“在你们面前炫耀祭司、执政官和胜利，好像他们认为这些东西是一种荣誉而不是掠夺。”但他并不是在编造。格拉古兄弟是罗马平民心目中的英雄，但他们却惨遭屠杀，尸体被像城里的垃圾一样扔进了台伯河。
即使是西塞罗这样最正直的省长，也能从他们的“爱国服务”中赚取巨额收入——更不用说战争中获胜的指挥官了，无论法律如何规定，他们通常都能从军队的掠夺中获得可观的个人利润。各省的臣民向罗马官员行贿似乎是一种普遍现象——以防止更大的掠夺，否则他们会遭到更大的掠夺——而且，由于这些社区也经常资金短缺，富有的罗马人很乐意以敲诈勒索的条件资助他们……而这些条件正是由那些罗马官员强制执行的。等等。罗马参议员往往完全应该受到民粹主义“煽动家”对他们的愤慨。
因此，罗马的“煽动家”鼓励人们反思民粹主义、“煽动性言论”和民众愤怒言论的本质，今年我们不仅在美国看到和听到了很多这样的言论。这些言论可能并不总是坏事，我们应该注意不要用带有偏见的措辞来玷污我们呼吁通常沉默的公民觉醒并挑战“一切照旧”的言论。但特朗普先生的愤怒远比罗马保民官少。而且，尖锐地针对“政治精英”、“少数权贵”的民粹主义愤怒与特朗普先生经常针对弱势群体（合法或非法移民、一般外国人、宗教或种族少数群体以及女性）的愤怒之间存在重要的道德差异，特朗普先生似乎主要是为了引起白人蓝领和郊区选民（尤其是男性）的不满，他们担心自己已经失去了以前的主导地位。